“这个人呐,拉不出来屎,还想怪人家茅坑。”
“人性之坏,竟至于斯。”
黑长老老脸一红,
心虚道:“放屁,老夫是这种人吗?”
“老夫的为人,那可是响当当的,你出门打听打听,老夫是个什么人品。”
“秦寒,你说是不是。”
秦寒笑呵呵道:“那肯定了,太上长老您老人家在诸天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黑长老:“老东西,你听听,这就是群众的呼声。”
他顺势走到早就摆好的空位上,一看桌子上的酒,
不淡定了,
眨着眼道:“千机酿?”
秦寒:“您尝尝?”
咕嘟!
一碗酒下肚,
黑长老顿时闭上了眼睛。
“就是这个味!”
“当年大战前,恩师将珍藏的一坛千机酿拿了出来,老夫有幸喝了一杯。”
“就那么一小杯,让老夫到现在都常常回味呢。”
“这是什么情况啊?这酒不是早就绝迹了,从哪里弄来的?”
“而且这么奢侈,用碗喝?”
咕嘟咕嘟!
黑长老抄起酒坛,连续喝了好几碗。
要不是白长老把他的手敲开,这老头能把一坛子酒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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