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桃一听,赶紧低下头,小声道:“他该不会听到了吧?”

秦寒:“没问题的,他耳背。”

虞桃拍拍胸脯,“没想到堂堂宗主也能耳背,看来老天是公平的。”

“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为啥带我来这里。”

“刚才他说的师叔是谁?还有那个她,说的是我吗?”

秦寒闻言,推了推华雀,

“别喝了,赶紧解释。”

华雀压根不理两人,

又连续喝了三杯,

然后嫌弃道:“下次拿酒碗,这么少怎么喝。”

好在,他终于是喝足了,

放下了酒杯,

叹了一口气,

“失礼了,只是又见师叔后,我心里百感交集,有点难受。”

“当年我师祖带着我师父外出游历的时候曾来过此界采药。”

“后来遇到了同样在采药的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

“等师祖他们过去时,那个父亲已经撒手人寰。”

“他将所有的保命手段给了自己的女儿。”

“后来师祖念其可怜,便将其带回了宗门,悉心培养。”

“师叔年轻时对我师父非常依恋,两人常常在一起研习药理。”

“渐渐暗生情愫。”

“本以为佳偶天成,长辈们也都乐见其成。”

“可后来域外入侵,遭逢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