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一甩折扇,

背对华思珍,

扭身看向了门外。

淡淡道:“身为兄弟,我坚信华兄是被冤枉的。”

“可华前辈身为其父,却如此薄情,实在令人耻笑。”

听着秦寒的话,

华思珍神色露出一丝怅然,语气软了三分,

“当年老夫也不信华雀会是始作俑者。”

“可秦宗主又是否知道,柳青风自请搜魂,老夫又找了好友天机老人查看天机。”

“如此板上钉钉的证据在前,谁能不信?”

“谁敢不信?”

“老夫为了华雀,已经豁出了老脸,做了多少偏袒之事,难道这还不够吗?”

“难道你想让老夫杀了那无辜的柳青风,昧着良心将华雀摘除罪名吗?”

“爱之切,责之痛,亲手判了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死刑,这是何等的痛心?”

“为他华雀,老夫这些年来,每每想起,都痛心的难以入睡。”

“秦宗主今日过来,为何要再次揭开这道伤口?”

秦寒轻轻点头,

“前辈之情,晚辈已经感觉到了。”

“但晚辈此来,可不是没有证据,胡乱臆测的。”

“搜魂,可以用断情石规避,天机,亦可以让高手改变。”

“这些并不能成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