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辞捏了捏眉心，“这也查不到，那也查不到，你能做什么？”

“二爷，您别这样说。”陈苼迅速改口：“我知道谁有办法找到Z。”

“谁？”

“Y啊。”

陆清辞：“……”

“你去找Y查Z的行踪，你确定？”

陆清辞思绪有些复杂，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个一直以来能力出众又让他很信赖的私人助理，最近是怎么变得这么天真的。

陈苼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有理有据地解释道：“您的女朋友，二少奶奶温颜小姐，不是Y的助理吗？您让二少奶奶去问问Y，咱们别说找Z的行踪有什么事情，就说想他了之类的，找个好点的理由，说不定会帮忙查呢。”

“那我直接让我女朋友找不是更好？”

陈苼惊讶了一声：“二少奶奶其实就能找到吗？那岂不是更好？二爷，也是我没想那么多，能当上Y助理，二少奶奶那肯定是鲜少有人能比的，Y是第一的话，她肯定能当第二。”

“闭嘴。”陆清辞冷淡道。

陈苼便乖乖闭嘴了，不敢再胡说什么。

“我现在不需要知道Z的行踪，那段时间的东西查到了吗？”

陈苼立刻严肃道：“有一些眉目，不过还没有确定，二爷，时间真的太短了，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明天一定把结果整合发给您。”

“嗯。”陆清辞应了声，接着道：“再多安排几个人保护在温颜的周边，这几天Z应该也要到M洲，多多注意他，别打草惊蛇。”

“是。”

“三年前那件事……”陆清辞出声，说到一半顿住，“还没结果？”

陈苼说：“二爷，我们的确查到您出事的那天晚上，二少奶奶也巧合地进了那家酒店，但是您如果要更具体的，真的很为难，您也知道，我们为了查您那件事，已经将那个时候仅有的线索翻来覆去查了上百遍，实在看不出什么了，现在我们只能按照事件发生的结果往前推。”

“嗯。”陆清辞淡淡应道，倒是没有像之前一样说他们只拿钱不办事。

陈苼又说道：“二爷您放心，之前您一个人的事情查不到真相结果，现在多了二少奶奶，凡事发生必有重合和遗漏的线索，但当时两方人马抹除得太干净，又过去三年时间，给我们增加了太大的难度，我们会想办法克服。”

“嗯。”陆清辞还是这样简单应声。

老板反应太平淡，听得陈苼心里也在打鼓。

他承认，这段时间老板让他们查的东西……实在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太令老板失望了。

只不过真不是他们无能，而是难度太大。

而最有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人，老板又不愿意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