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寒愣了一下,抬头往上望了望,不过到秦渊的腰部,就收回视线。

然后二话不说的开始薅自己龙鳞。

“咦!”

某活阎王退后一步,眼前的画面多少沾点血腥暴力。

“先祖,这些够吗?不够我继续。”

几息之后,刮完上半身的风流寒问道,满是血迹的手似乎要脱自己裤子?

“够了!够了!”

秦渊急忙叫停,给龙鳞施个净身咒,收入自己的储物戒。

她咳嗽一声:“表现不错。”

“先祖要是需要,等我养好还可以再献。”

“???”

卧槽?

一次性的报复工具人,怎么还自己走上可循环利用路线了?

“先祖不需要吗?”

风流寒见她不应声,表情有些落寞。

如果不是他要爆出的眼球,和满身的血迹,倒也像个多情浪子。

“呃…你先养好再说。”秦渊匆匆走了。

不,用跑这个字更加贴切。

再不跑,她感觉自己为数不多的功德也没了!

空相面太缺德了,以后得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