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的笑容过于纯粹,又或许是秦渊被猪油蒙了心,迷迷糊糊就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亵衣。

“你…你…你先洗着…我出去…完事……叫我。”

以蓁耳尖爆红的磕巴说着,无意识咽了口唾沫。

明明说走,腿就被跟钉在地上,眼睛发直的看着面前之人。

“嗯…你要留在这?”

“不是!”

秦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摇了摇头。

大祭司说的没错,粉狐狸确实很纯,我又不一丝不挂,至于这个反应吗?

想着她抬脚迈入冰桶,稀稀松松的雪没过小腿。

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不凉?还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水,升起丝丝白雾。

这雪很特别?

不对,应该是这冰桶很特别。

她摸着桶的边缘,从前到后,纤瘦的腰身拧着,亵衣剐蹭开点,隐隐可见小腹的川字线轮廓。

温柔的妖力传到手掌,和以蓁的很像,却比她的更加柔和。

她母亲的?

在与小狐狸只言片语的对话中,秦渊可以感觉出她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

并且这种用于私密的东西,也不应该经他人之手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