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似乎有所领悟。
同淋雪为白头,可这终是假的,凡人死去,妖王还活着,就像头上的雪会化。
她这是委婉表达,要妖王别守着自己,遇见喜欢的人,就再找一个吧。
“嗯…”
“那后来呐?妖王怎么样了。”
以蓁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雪。
秦渊这才发觉,雪瀑布的雪不会随温度融化!
“妖王的手笔?”
“嗯,美吧?”
“美……”
等等!
雪化既为失去,现在雪不化了,还有刚才的话…
以蓁在向自己暗示她怕失去自己?
不对,她怕的应该是失去!
秦渊握住了她有些凉意的手,自己应该早点察觉的,从说起妖王大选的事,以蓁的状态就一直有些不对劲。
她抗拒的原因难道是……
“其实,我想当妖王,也不想当妖王。”以蓁没给她继续胡思乱想的时间,看着两人相握一起的手:
“我的母亲就是天光年妖王继承者,但她落败了,我父亲不顾规则,强行将母亲从大选上救下来,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