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从来不是一个人。”老者第一次对秦渊说话不弯腰拱手:

“我们当族长的可以不信,但我们族人不能没有盼头!”

“深沙荒漠,日食绿果,这样的日子没个盼头,民心就散了……”

“所以…明面上,我必须信。”

散了民心,灭亡的日子就该到了。

秦渊想起沙暴中的死者哀嚎:昭申子民永不为奴,推倒庞一世!

“请大人原谅我的不敬…”

说完那句,老者又恢复弯腰拱手的状态。

他对秦渊是真诚的感谢!

因为她来……韩郸才有救。

世代供奉永不得回应,这样民心迟早也会散,没有什么比信仰崩溃毁灭来的快。

他不在乎她是否真是血祸,他只在乎她是白发红衣就够了……

“罢了…你不用这样……”

秦渊心里说不清的不是滋味。

子民的狂热追捧,族长自欺欺人的供奉,两者结合的野人族…

不对,是昭申原住民韩郸家,在这乱世显的又傻又可悲……

一老一少沉默了许久,直到外面月上栏杆,从石窗透进来他才再道:

“大人,不知你这次前来,具体有何事要做?”

“寻一物。”

“可是那虚卯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