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疾奔,走得匆忙,才会摔下山崖。

“母亲现在怎样?”凌酒问道。

“母亲已经脱离危险了,有大夫守着呢。倒是你,伤的这么重,这几日决计不能下床,否则有事的就是你了。”

凌酒微叹了一口气。他已提了内力探过自己的伤势,确实不能颠簸。只是这五日,这五日凌波该多伤心!

“行,我不下床,阿晚,那马夫,记得去安置一下,家人那处要抚慰好。另外,去寻笔墨过来,我要递个信出去。我有急事。”

侍女立刻低头去办了。不一会儿便端了笔墨纸过来。

“行,我记住了。母亲那边不能缺人,我先过去了,哥你千万不能下床,好好养着,有事便吩咐下人去置办。”向晚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才抬步离开。

凌酒看着他离开,立刻铺纸润笔写了封信,寥寥数语封了口,交给侍女。

“切记送到山水庄凌宅,不可耽误!另外,吩咐大门二门,若有姓凌的公子前来,即刻以礼相待请进来。”凌酒再三叮嘱。

“是,少东家放心。”侍女拿了书信立刻出去了。

山水庄,凌宅内。

凌波弯着腰在衣柜前,缓缓收拾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