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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打头的马车内,凌波一脸无奈的抱着凌酒,眼睁睁看着这个人跟被抽了筋一样的软乎乎趴在自己的怀里。
“军医说了,伤口虽有好几处,但都不深,你是受了箭伤,不是被抽了筋,能不能坐好?”凌波嫌弃。
凌酒顿时涌上一脸的委屈:“疼着呢,哥哥。”
一声哥哥叫的凌波刚刚硬起来的心头又软了下去,情不自禁就放缓了声音:“哪一处疼?这马车晃得厉害,我来瞅瞅,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哪处都疼呢——”凌酒拖长了尾音,眸光半眯,顺势在凌波的怀里又扭了扭,蹭的更近一些。
凌波吓了一跳:“不会吧,莫非是没有包扎好?我来看看。”
说罢就勾着脖子要一处一处探查过去。
凌波修长的脖颈带着温热的气息盖住了凌酒的额头,均匀的鼻息扑在他的睫毛之上,凌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水光就对着那处雪白的脖颈啄了一口。
凌波吃了一惊,上半身差点没撑住,抬手就拍了凌酒一下:“别闹,我看看伤口。”
这一下却正好拍在了他肩头的一处箭伤旁边。他猝不及防吃了一痛,眼尾瞬间泛了红,“哎呦”一声,差点从凌波的怀里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