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暗,池笛从别家个屋顶上掠回来,落在洁净的院内,正好碰上刚风尘仆仆回来的桐卓。

院里多了个人,而且是个男子。还对着凌海微微笑着,那干净清爽的样子,即便是汗流浃背练了一下午,也不显得失礼,反而带了一点让人心软的模样。

桐卓心里泛了一层酸,只听见凌海介绍池笛的声音,池笛很规矩的走过来向桐卓行了个礼:“卓哥。”

这下凌海也有点点怪异的感觉了,他愣了一愣,随即道:“你管桐卓叫哥吧。”

“好的哥。”池笛应的飞快。

暗卫应卯的时辰要到了,和往常一样,桐卓送凌海到门口,张开双臂就要拥抱他——

侧眸一看,池笛直勾勾盯着他俩麻花一样的姿势——

数日之后,桐卓敲开了林默的门。

“这个——林默,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看能不能把池笛给调一下,跟跟凌波或者凌酒?跟着凌海这几日,该教的也都教了,池笛有天分,轻功现在不在寻常人之下了。”桐卓一脸认真,却藏不住那一丝欲言又止的羞赧。

林默笑的不行!

这是铁打的暗卫所,打铁的池笛啊!他到底做了什么啊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