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池鱼之殃,双双在刑房挨了二十个板子,整个暗卫所就剩他俩大眼瞪小眼了,也就只能互相上个药。
凌酒是个脆皮,挨板子的时候碍于面子咬着牙,回了暗卫所没了外人便开始吱哇乱叫,凌波只能忍着自己的疼先帮他上了药。
这会儿自己也趴下了,他对着凌酒扬了扬下巴:“该你帮我了。”
“让我缓缓!”凌酒嘶哈嘶哈吸着气,眼尾泛红。
“哎凌波,上次你说家里来信给你说媳妇,你去见了没?”凌酒趴在榻上八卦起来。
“没去。”凌波闷闷道,“做我们这行的,不能见光,白天不能出去,晚上又要出任务,何苦连累人家姑娘。”
“哎,照你这么说,我们就不能找媳妇了?”凌酒咋咋呼呼叫起来,“你这可不对,那人家凌海不也娶了媳妇。”
“凌海那媳妇是男的。你几个意思?要不你也去眼卫里挑一个?”凌波道。
凌酒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你说的有道理。”
凌波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翻了个白眼给他:“你缓好了没有,该给我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