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琬:" “……贝勒爷会回来的,家里有、有人呜呜……”"
郁琬:" “走、走开!过分……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怎么能这样啊……”"她翻来覆去就那几句不怎么新鲜的话,对胤礽来说压根就算不上谩骂,兴许称之为撒娇情趣还差不多,尤其是那声音婉转多情,如同芙蓉钩一般,肆无忌惮的钩走了他所有心神……
更别说,这张脸哭的梨花带雨,似抹去迷雾,蒙尘的明珠初显露光泽,娇艳夺目,眉眼间几分若隐若现的春情,让人移不开眼。
像是着迷了一般,他缓缓低下头来,在她眼泪模糊又胆怯的目光中,慢吞吞的亲吻着她的眉心,动作极为温柔,见有些怔怔,又轻轻笑道。
胤礽:" “再说一遍,哪里过分了?”"
……哪里温柔了,明明是极为恶劣。
郁琬飞速回神,小心翼翼的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吭哧吭哧的说。
郁琬:" “你明知故问……”"
胤礽面上笑意更深,轻柔的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拢到了耳后,引诱般哄道。胤礽:" “当初已经阴差阳错的做过一次了,怎么就不能做第二次了?民间有句俗语,叫做一回生,二回熟,孤觉得,此乃真理名言,应当奉为圭臬才对。”"
听着他没条理的胡乱掰扯,郁琬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着实不敢相信在一个月以前她还以为是君子端方、温润沉稳的太子竟是个如此…如此豁的出去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