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般笑道,“安心了,却又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想陪着女儿长大。
陈镇看着即将消失在道路尽头的那辆车,难得笑了,“现在知道,我以前为什么总是叮嘱要你养好身体了吧?”
今止越抬手,握拳捶了陈镇一下。
他们并肩站在军工所的门内,迎面刮来干燥寒风,挟着冰凉冷意,让人被迫清醒。
今止越问,“我提交上去的申请怎么样了?”
陈镇:“通过了。”
“你的贡献巨大,国家不会亏待任何一名为国奉献的人,再加上你个人意愿强烈,”陈镇抽了根烟出来,也不点燃,只是咬在齿间,沉声道,“如你所愿,你的女儿会得到相应的资源倾斜和保护。”
今止越点头。
他张口,呛了口西北宣市过于干冷的风,咳嗽半天,眼眶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又被他毫不在意地随手抹去。
仍是笑得温文模样,“好,那我就放心了。”
谢与身居高位手握权柄。
他现在说爱郁惊画,可难保以后。
万一他不爱了呢。
今止越早在去年刚回军工所时,就反反复复往上打着申请,以他和烈士喻昼仅有郁惊画这唯一血亲的名义,申请将对自己的权利和优待让渡到郁惊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