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双抓着太后的袖子,一双浑浊的眼死死地瞪着她。
他的嘴唇上下艰难开合着,似乎是有话要对太后说。
“孩子,你要说什么?母后听着呢!”
太后附耳到他唇边,细细分辨他的声音。
只听见应双极为吃力的,一字一句对她说道:
“你......”
“不得好死!”
话落,他抓着太后衣袖的手滑落松开,整个人就此咽了气,死在了太后的怀中。
死不瞑目。
“不!!!”
太后紧紧抱着他的尸体,嘴巴张得极大,却哭不出声音来。
原来人在心痛、绝望到极致的时候,连哭,都是无声的。
她哭她的,陆临渊也没闲着。
他取下固定在墙上的锁链,将另一头套在了太后的脚踝上。
正如昔日,太后在柴房中囚禁他的生母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太后处在悲绝中,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陆临渊做了什么。
他起身,拍拍手,笑着对太后说:
“太后慢慢哭,朕就不打扰你们母子团聚了。”
话落,阔步走出了柴房。
门外,侍卫将仙寿宫的宫人扣押着,跪了满地。
青竹见陆临渊出来,奋力挣脱侍卫的束缚,朝着柴房奔去,
“太后!您怎么样了!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