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这边确实走不开,她心里也恼火镇国侯府办的事。
但一想她小姨应该是被催眠,这些年一直觉得钱通判是她的兄长,会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这种认贼做兄的事,对至亲之人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她姨母被钱良辉迫害那么多年,眼看希望在即,这时候他们插一脚,又岂能不气?
又怎会不想找上门,看看能不能唤醒记忆?
苏明珊在说完后,刚放下车帘,随即又想起什么,马上又掀起,从里头探出一个头。
“李姐姐,你问问灿娘,她冬月那会儿赠送我的神医保命水,还有没有。要有的话,能不能允我一瓶?我娘用了那个后,身子骨好了不少。”
王灿手中拎着一个篮子,刚从厨房中走出。
听到这话,本来不想给送的她,想到苏明珊人真的不错,这次可能还要找姨母,且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说:“苏姑娘,这保命水不是我的,是我姐夫的。”
说着,她把篮子递给素兰,继续道:“你也知道,我姐夫以前气运不大好,总是摔摔打打的,所以会叫人索罗各种各样的保命东西。那会儿之所以会留给我,是怕家里出什么岔子。我把多数都给你了,自己就剩下一瓶。你要的话,我给你,只是也就那么一小瓶了。”
苏明珊在她回房后没多久,就拿出一个熟悉的瓷瓶时,朝她拱拱手。
“多谢割爱!我这会儿急,得先走。他日我们府城见,到时我定然好好摆宴感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