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仅要将刘梅花一家除族,还得将刘家看起来。

听说他们家现在没什么银子了,但是房契和得来的不义之财应该还在。

到时候苦主肯定要求赔偿,这些到时应当都要赔出去。

他得看牢了,免得有人趁机带着这些东西落跑。

他可不想上头觉得他“治下”不严,直接将里长之位给他撸了。

刘冬生看着远走的刘冬林,想了想终究没跟着去衙门,而是回家搜罗起可换银子的东西来。

他觉得这宅子已经保不住,就连赎回来的地契也要保不住。

现在能保住的,便是他那所剩不多的银子和米面。

只是银子,少得可怜。

当初那五十两银票,让他买地后,就剩下二两多。

但之后从赵家拿回五两后,他又花了五两零九百五十文,赎回一亩旱地。

按理他手头还剩下一两出头。

奈何上次进城,他请曹爷喝酒去的酒馆是整个流云县最好的。

他全身的银子加起来,都不够那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