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反应极快的他,赶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又倒了一杯:“曹爷,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您别介意。这样,我自罚三杯干了,您随意。”

话落,他又接连喝了三杯。

一旁的王老头知道,往后自己能不能过上比以前更好的日子,可得看儿子。

因此是万万不可能叫他在将生意确定下来之前,先喝醉。

没多久,就见父子俩,一个找机会向曹爷敬酒,另一个则是时不时帮着喝一杯。

酒过三巡,父子俩已经喝得有些微醺,而曹爷说的话,始终模棱两可。

在隔壁雅间的李媛和王灿,耐心十足,外面没人过来示意,她们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眼看两人一人喝了一小杯酒暖身,时不时的还夹一筷子菜下酒,感觉好不惬意。

只有谢砚之这个她们的大功臣,可怜兮兮地坐在那,啃着早已发冷发硬的烙饼。

李媛有些看不过去,或者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说道:“谢哥,估计那边还要再等等。你不方便喝酒,那要喝点水,再吃口菜?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事的!”

谢砚之这段时间出于谨慎,从来没吃过李媛之外的人做的东西。

此时听到这话,勇于尝试,且以往的霉运好像已经远离的他,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