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决定叫他红毛,正好可以和面前男人的称呼分隔开来。

“你的意思是,这红毛偷了我的钱袋?”

克洛伊问道。

男人被她口中随意的称呼惊讶了一下,接着便点头道:“是。”

他走上前,站在篝火边上,用一把竖立在十字架边上的铁钳将红毛的脑袋抬起来。

满面伤疤,似乎是被人用鞭子凌虐出来的,配合上被烧的一团糟的头发,红毛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狼狈。

克洛伊微微皱起眉头:“你们对他用刑了?”

男人耸了耸肩,调侃道:“毕竟盗贼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他又歪了歪脑袋:

“难不成你们对这种坏蛋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天呐,这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

“因为一了解,你们就会发现这人其实是一个除了盗窃就什么都不会、一无是处、彻头彻尾的坏蛋!”

克洛伊:“……”

她暂时说不出什么。

倒是身后的丹尼尔敏锐地听出了些什么,不爽地瞪着男人:

“你是在误导我们吗?”

“凭什么你随便指着一个人,说他偷了我们的钱袋,我们就得相信?”

丹尼尔朝着他呲牙:

“你一直在故意抹黑他,难不成我们在你眼里是这么愚蠢的存在吗?”

话音落下,克洛伊咳嗽了两声。

他们愚不愚蠢不清楚,但丹尼尔似乎和这个词稍微有点沾边。

男人叹息道:

“这话可真让人伤心。”

他慢条斯理地将铁钳丢在地上,轻声说道:

“我可是一发现这人有盗窃的劣迹行为就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了呢。”

“毕竟这种人实在是赌场和荒星的毒瘤。”

听到这话,众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赌场外面那些随机盗窃的小孩子。

秦怀北忍不住了,低声念叨:“这人怎么净是满嘴跑火车,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