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雪就这样看着他。

两个人的视线在交汇着。

此时不用任何话语，他们用眼神就好像能交流。

夜君澜心口有什么压抑不住，要喷薄而出。

但他还是将头偏了过去。

她还小，有些话还是不能说。

因为说了，他不保证自己还能克制住。

夜君澜也没有再看沈凝雪的眼睛，他怕被她的眼神所蛊惑，陷入里面，真正的失去那仅有的理智。

他的自制力一直引以为傲，但奈何在这丫头面前似乎有点不管用。

半晌后，夜君澜低声反问道：“丫头觉得是什么人？”

沈凝雪跺了跺脚道：“哼，你故意什么都不说。”

他的心思他心里想什么她怎么能猜出来。

有些话他不说出来，她如能懂懂。

夜君澜回过头来看她，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的紧。

他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轻叹一声道：“想知道吗？”

这句话真的带着蛊惑。

她当然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