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轻喊,又叹气道,“没事了,别害怕。”
少女无话,只把小脸紧贴在他胸膛上。
“咳...”聂书臣用咳嗽掩饰尴尬,“我帮你把手铐解开。”
他弯腰,几乎将她全部拥进怀里。
蚕薄的旗袍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挺翘压得他甚至不敢呼吸。
“温幼——”尾字被她黏腻滚烫的吻融化掉。
聂书臣四肢瞬间僵硬,本应该将她推开的动作也全然忘了干净。
柔软。
湿润。
带着欲望。
也撩拨着他的欲望。
她就是这样和聂嘉树接吻的吗?
不。
狂烈。
缠绵。
香艳色情到让他嫉妒。
聂书臣薄唇阖动,倏地撇过头躲开这温柔乡。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克制着粗重的呼吸声问她,眼睛却不敢看她。
没了手铐禁锢,少女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又贴近他,似哭似喘吻咬他的耳朵,“好难受,阿梨好难受...”
旗袍裙摆随着不停摩挲扭动的双腿挪至腿根,玻璃丝袜也被昏暗的光照得亮汪汪,似在奶油蛋糕上撒了一层亮晶晶。
聂书臣目光下至,看到雪白纤细的胳膊上凝结了血珠,他心绪五味杂陈,更多是苦涩的后悔。
所以。
还是晚了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