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阿梨,民国的风是冷的,火...也是冷的。”
...
意识渐醒,眼皮却被压了千斤重一般,温幼梨只能感觉到自己平躺在一张床上,床垫倒是蛮舒服。
这件屋子应该还摆着一大簇花,馥郁清香掩盖了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咯吱——”有人推门而入。
稳重有力的脚步声停在她床边。
“说。”
“回少帅,这位小姐是淋雨着凉导致的高烧昏迷。昨天晚上和今早都已经让人给她喂过药了。”
“知道了,请回。”男人嗓音冷漠,又朝身后吩咐,“管家,送客。”
离开的脚步声轻快有序,不像是刚才站在她床榻旁边的男人发出来的。
他还在。
少帅?
断断续续的记忆往她脑袋里挤,她只想起来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