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梨,“王渊,你难道不好奇檀迟西如今身在何处?”
王渊自然好奇!
都说长公主与那阉狗情深意切,他这都把刀架在长公主脖子上了,那阉狗就跟缩头乌龟一样还不见人影。
“王渊,狡诈如你,难道真的相信檀迟西谋反了?”
“这话何意!”
温幼梨侧目看向奉天台的大殿之外。
奉天台下,便是皇宫的正南门。
王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璀璨明亮的花灯之下,是湿冷阴沉的雾霾。
而那雾霾掩盖着的...
王渊心底腾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感,那感觉如同步步被人算了清楚,就像戏文里的皮影,被人拿捏着、摆弄着。
“出殿!全都跟随本相出大殿——”
王渊一声令下,也不管拱卫司的人有没有跟上,持刀挟着温幼梨就先一步往外走去。
他不信手里的小贱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算的这么狠,把他逼得黔驴技穷,只能用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