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这下可真是热脑袋进油锅——有去无回啊!
“你...你是何人?竟然敢对陛下动手!”
“来人!快来人护驾啊——”
满身脂粉味儿的姑娘们躲在少年郎的身后。
“温元夕,跪下。”
少年脊背一震,片刻后直挺挺跪在地上,不敢有二话。
见他如此,那些刚还与他戏耍的姑娘也都忙是跪下,瑟瑟抖抖耷拉着头。
温幼梨俯下身,指尖勾挑解开少年蒙眼的绸布,捏住他的下颌轻慢抬起。
薄而红的唇瓣娇艳欲滴,只是嗓音寒如松上雪,“温元夕,你该称我一声什么?”
少年目光胆怯,颤着唇道“长...长姐。”
“纵使你我不是血亲,名义也是姐弟。”温幼梨睨着他,“你刚刚可是要剥长姐的衣裳?”
“元夕不敢!”少年脑袋砸在地上,清骨瘦皮,跟野山林受了惊的小兽一般。
“先帝走时,曾立过一份传位诏书。听说那诏书就在龙涎殿,只是被右相一党藏了起来。”温幼梨蹲下身子,指尖一下又一下抚在少年的头顶,“你与美人整日在龙涎殿用功读书,可是瞧见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