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起脸,严肃瞪了眼温幼梨,“自己要吃排骨就自己夹,从别人碗里夹像什么样子?”
这话分明就是偏袒温宜!
火是温宜拱的。
温幼梨不信温常林听不出来。
她撂下筷子,噘嘴不满,“什么别人啊,我都喊姐夫了!”
裴厌的目光静静落在白玉兰花的桌布上。
他心里冷嗤。
姐夫?
这作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温常林,“那也要有点规矩!这点多跟你姐姐学学,你姐姐从大学毕业以后到现在,每周还专门抽时间去上礼仪课。”
温宜被夸得不好意思,“爸!”
好一个父慈女孝。
“野鸡才会学凤凰。”温幼梨戏谑睨过陈素柔,“有些东西,从出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骨子里没有的东西,浪费再多的时间也学不出来。”
这番话像一把刀,恶毒地戳进陈素柔的心窝子里。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比不上林珮茵。
温常林和林珮茵在一起的时候,不说琴瑟和鸣,但也相敬如宾。
可温常林对自己就有种趾高气扬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