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里面又勾兑了什么洋酒,温幼梨没醉,只是眼皮子发沉,闭着眼睛睡了一小会儿。
再睁开眼,刚才满屋的人不知所踪,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很显然,她是被裴厌故意扔在这里的。
好幼稚。
不就是刚才在他和温宜打电话的时候逗他玩了一下嘛,真玩不起!
...
酒吧外面。
季晟羡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刚一抬头,就瞅见裴厌在暗处抽着烟。
季晟羡问裴厌要了根烟叼在嘴里,他问,“连丞人呢?”
裴厌,“他明天早班,先回了。”
季晟羡吐出一口烟圈,打趣着又问,“真不管你小姨子了?”
裴厌咬牙,“替她收尸的时候我再来。”
他语气阴冷,字里行间透着恨极了的态度。
季晟羡来了兴致,“你俩有事儿?”
裴厌,“过两天你家老爷子过寿,先自求多福吧。”
言外之意是。
你自己都火烧屁股了,好意思操心别人么!
季晟羡不服,张嘴就想把话给顶回去。
话都到嘴边了,他身后响起少女懒倦的声音。
“哥哥,有烟么?”
裴厌和季晟羡回头看。
小姑娘踩着高跟鞋,黑色的香奈儿金球链条包被她随意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