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晏想，或许也是去跟谢栖约会了。

茶几上，电话的振动打乱了他思绪。

温时晏扫了眼，摁下接听键，声音落寞，“有事？”

张宪语气是莫名其妙，“我刚才话还没说完，你把我电话挂了干嘛？”

“我？”

“对啊！你不是让我帮你化验酒瓶里的液体么？刚才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给你打了个电话。”

张宪话音刚落，温时晏握着手机的指尖惊慌乱颤，他差点儿抓不住手机，让手机掉在地上。

“你说...”温时晏语气一顿，“你刚才给我打了电话？”

张宪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犹犹豫豫不敢吱声。

“张宪！”他语气加重，咬着牙冷厉沉声。

温时晏如临深渊，他把手机用力摔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张伯，快查监控！”

正忙活的张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温时晏苍白的脸色，他意识到出大事了，放下手里的活赶紧去查监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在别墅的监控能看到，但是出了别墅，她好像故意绕着路，躲着摄像头走，一点儿线索都没留下。

张伯摇摇头，“没有。”

温时晏坐在沙发上，后背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