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晏夹着烟的手指猛地痉挛,火星子掉在他衣裤上,很快就又被熄灭。
他几乎是忍着撕心裂肺的疼,把那句话问了出来,“什么视频...”
是啊,什么视频!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是什么视频了。
偏偏,他现在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掩饰自己的罪恶和虚伪。
周北樾把话接了过去,“我生日聚会那天,梨梨带了一瓶罗曼尼康帝。那瓶酒...被人放了药。”
温时晏猛地吸了一口烟,忍着肺部刺痛,沉声说,“所以...你们三个就...”
谢栖忽然站起身,对着埋头抽烟的温时晏悔恨道,“时晏哥,你要动手就冲我来吧。那瓶酒里的药剂量虽然大,但是我们三个那时候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是...是我...”谢栖嘴唇抖了抖,“是我那时候太讨厌温幼梨,不想一直被她纠缠,就让北樾和星南一起...”
“视频我确实也拍了,想威胁她离我远点。”谢栖烦躁揪了下头发,声音也变得急切,“但是后来我真的没想过把视频发出去,没想过害温幼梨!”
谢栖吐出口浊气,低下头认罪的模样,“时晏哥...你打我一顿给温幼梨泄愤吧。”
打他?
温时晏咬着烟,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