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镜子里的少女宛若江南水乡的姑娘。

娇的像荷花秋露，软的像春风细雨。

她灵动又娇羞。

时而蹙眉忧愁，时而掩唇作笑。

谢栖不是没看过舞蹈，只是从来没看过如此生动到像画卷的舞蹈。

眼前的她，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明明舞蹈室空荡荡的，他却能跟着她的动作、她的表情在脑海里想象出西子湖畔，想象出烟雨朦胧的江南。

谢栖看愣了，直到音乐声停，他也没缓过神。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少女收了油纸伞。

小脸通红，又满眼欣喜朝他的方向跑过来。

“谢栖。”

“好看嘛？”

“谢栖，好看嘛？”

谢栖眨了下眼睛，发现刚才跳舞的少女正站在他面前，对着他弯起好看的眉眼。

或许是刚跳完舞，她胸口微微起伏着，白薄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蜜粉色，洋溢着清纯的少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