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晏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蜷缩攥紧。
他记得她说过,侵犯她的三个人里,就有周北樾!
她恋爱了。
可为什么要是周北樾,为什么不能是...
温时晏被自己脑袋里冒出的念头震惊到。
他到底在想什么?
邪恶的种子被他埋藏在心底,他没有勇气面对,只能一味逃避。
但只要是种子,就会开花,就会结果。
灌溉这枚种子的权力,并不在温时晏手中。
心乱如麻的感觉让温时晏很是烦躁。他松松领带,解开衬衣顶端的扣子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少爷不吃些东西么?”陈伯问。
回应他的,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
...
温时晏洗了个冷水澡。
他浑身冰冷从洗手间出来,身上的燥意没能得到半分消减。
倒了杯酒,温时晏端着酒杯站到窗前,伸手将落地窗推开。
微凉的风吹在身上,禁忌欲念的火苗被慢慢吹灭。
他抿了口酒,给怦跳的心脏注射麻醉剂。
刹车声停在楼下,温时晏垂眸望过去,握着酒杯的手指蓦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