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温幼梨一把扯住小棠衣袖。

“为何啊小姐?您这都委曲求全多少年了,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当初子鹭哥哥伤势严重,满脸血迹,我根本没瞧清楚他的模样,只记得他怀间有一块羊脂玉牌。”温幼梨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他初到扬州,我并没有认出那日受伤之人是他。”

“也是这次入了京城,我才知道他便是当年自己救下的少年。可不知为何,那块羊脂玉牌会在魏青阑手中,也正是因为那玉牌,子鹭哥哥才错把她当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对她倾心。”

小棠听后,更是为自家小姐难受,替她不值。

“我就说,小姐您和徐家郎青梅竹马、多年的情谊。那徐家郎怎么会突然要毁婚约,原来是找错了救命恩人。”

小棠,“小姐!既然如此,您就更要理直气壮去跟他徐家郎说清楚,把这姻缘给抢回来,不能您当年做了好事被他人冒领,如今这姻缘也要拱手相让!”

“一开始我知晓这事,是想要找子鹭哥哥说清楚的,不过...”

“不过什么啊?”

“不过子鹭哥哥已对魏青阑情根深种,我不忍拆散他二人。还有便是...”温幼梨顿了顿声,兀自垂眸叹息,“温家不比祖父在世时风光,我怕和魏青阑起了冲突,会影响爹爹仕途。”

小棠急得直跺脚,“小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只顾着旁人不顾着自己!”

温幼梨抿唇,用手背抹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