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池州也看过来,就是目光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尤为刺眼,他眯着眸,感觉胸腔的火比刚才还烈。
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成何体统!
尤其是男人手上戴的那枚戒指,熟悉的不得了,那不是前段时间哩哩拿着手机,翻动几张图片来问他哪个更好看的吗?
他当时沉浸在池郁这个混小子终于舍得把他宝贝女朋友带来见家长上,也就没留个心眼,还认真挑了一个看的顺眼的。
现在戴在祁砚峥手上,他脸色铁青,顺眼个屁,看的眼睛疼。
他怨声嘀咕,“才几天,家都给偷没了。”
“祁爷,你来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他声音冷沉,此刻也不顾祁砚峥是个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施令意味,敢和他这么说话的除了池哩,现在又多了一个。
方慧安看向自家那位气上头的老头子,心紧了下。
坐在池哩身边的祁砚峥神色淡淡,应了声,站起身跟在后面。
池哩回头看向他们上楼的身影,池州脸沉的可怖,看起来有几分来者不善。
她眸底涌过一丝担忧,“妈,爸不会动手吧?”
鼻尖被轻点,方慧安没好气的看她,“这还没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
“是不是以后嫁人了,连家也不回,爸妈就像个被你们抛弃的留守老人,在家里等着。”
“哪有啊。”
池哩急忙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晃动,软糯的语调柔和的撒娇,“妈妈,你怎么可以冤枉人家呢,我这么爱你们。”
哩哩的撒娇再配上娇美的笑脸把她哄的没脾气,轻哼一声,“你最好是。”
书房,池州板着张脸坐下,没让祁砚峥坐,他就站着,背脊依旧挺直,站在那就有一股极强的清戾,与生俱来的压迫施压着危险感。
他本来是想训他的,现在看起来坐着的气场还更低,池州脸黑,轻咳一声,“说实话,你和哩哩我也是不看好的,当初..”
他完整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感受都浑身凉飕飕的,对上男人阴翳的黑眸,沉冷的似乎融进了寒冰,刺骨的刮着风。
他擦了下额角的汗,无形中想好的措施都有些施展不开,连用在下面燃起的那股火也灭的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