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得说要等主人回来,你帮帮忙,治治吧”

他虽然说的生无可恋,但嘴角是笑着的,金屋paly…啧啧,祁爷玩的真花。

不愧是病娇。

门被她合上了,池哩扫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你一天没吃东西。”

祁砚峥点了点头,将笼门打开,把她也拉了进去,这次的感觉不一样。

她能自由活动,而祁砚峥是被束缚的那个。

链条锁在他脚踝,还挺…美的…

不是,祁砚峥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池哩一时间没忍住,“你神经吧,干嘛把自己锁住。”

祁砚峥还握着她的手腕,见她没甩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嗓音低沉,“你不是怕吗?”

“现在换我被关,你当主人好不好?”

他屈指勾下她的掌心,那双潋滟的凤眸好似在放电,胸膛半敞开,池哩眼神一凝,低咳声,将小红脸给扭开了。

她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经典台词,“你好…”

祁砚峥这么一弄,她那点阴影都变成了另一种色彩,是不害怕了,只是现在脚趾发麻。

他病的,她招不住啊。

怎么可以色诱,那胸肌…腹肌……

她就这么瞥了眼,小脸更红,空气冒着热气,她额角都冒出了点汗。

坐在床上,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紧,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被他捏着,急忙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