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捏紧酒杯,看了眼不远处那抹洒脱张扬的身影,掩下长睫,漆黑的瞳仁昏暗无边。

对于他们的话,他哑了声。

牧朗见他这样,叹气,“感情中呢,最忌讳的就是后爱晚觉,人都放手了你又忏悔,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就好比一盘沙散了,你还能聚的起原来的吗?”

季礼让滚了下喉结,金色眼镜下那双眸闪过暗光,笑了声,“那我偏要聚呢?”

若是使些阴暗的手段,他照样能得到人。

牧朗都给气乐了,合着这一俩个都是疯子。

他索性也不劝了,丢下句,“就等着火葬场吧,人肯定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再躲个几年,孩子生一窝。”

说完他就去找女伴调情了,余留俩个散发冷气,目光一致落在某处的人。

良久,还是祁砚峥先开了口,“我和你不一样。”

季礼让看过去,就听见他低声道:“哩哩刚才看我了。”

深沉痴迷的目光缱绻,祁砚峥肃冷的脸上能窥出一丝愉悦。

季礼让嘴角抽了下,盯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人,刹那间胸口堵的慌,讽了句,“看了又不是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