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迈下了车,准备自己走。
祁砚峥撑起伞,配合着她的步子,路灯下,倩影袅娜。
男人一只手虚浮的抬在她腰旁,侧脸轮廓分明,雨水溅湿了肩头,水滴沿着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那两某颀长影子交叠拉长,溅入了暖晕。
黑伞足以容纳俩人,女孩被笼罩着一滴雨也没被触碰到,而男人半边肩膀像遭遇了冷水的洗礼,白衬贴着那块紧实的胸肌,线条若隐若现。
到了池家大门外,池哩看着他半边身子有些微微诧异,裸露出的手肘上晶莹的雨珠翻滚,让肌肤愈发冷白,她又偏头看下偏出很多的伞檐,下意识握住杆往他那边推去。
“你怎么不给自己打好。”
边推还嘀咕着,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笨蛋,伞都在自己手上,还能给自己淋湿了。
他头发也再滴水,捂嘴猛烈的咳了几声,池哩忽然想起之前乌廉说他病了半月都没好的事,刚才瞧着不像个病人,可别淋个雨又让病复返了,“你没事吧?”
她轻声问了句,眸子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祁言峥只看了她一眼,偏着头还在咳嗽,撑伞的手都在细微的发抖,离的近的缘故,池哩耳边充斥着他的咳声,伸手在他背上轻拍,让他好受些。
为了送她回家又感冒了,她可担不起责。
祁砚峥声音沙哑,淡淡的回,“没事。”
将人彻底送到大门,祁砚峥也没多留,只是叮嘱了句,“早点休息。”
说完就要走,池哩看着他肩膀上湿的那块,又看下雨夜,拽住了他的手。
祁砚峥脚步顿住,然而还没欣喜,温滑的触感就消失了,池哩抿了唇,“车坏了,你要不在这换身衣服?”
湿湿的在车上等半小时,也不太好受的,怎么说也是为了送她才淋湿的,让他收拾下等拖车的到了再走,也算有点人情味。
池哩把自己给劝服了,点点头,她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