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曲之意脸上的神色稍僵,眸底划过一瞬黯淡,又笑了笑,撑着下巴,“他好着呢。”
话是这么说的,她已经把只喝了一口的酒一饮而尽了。
感觉情绪不算很对,池哩抿住唇,也没再问了。
酒后就适合说些自己身上的小八卦,曲之意面前的桌上已经堆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瓶,平日里她最爱喝的白桃乌龙,今日难得只点了一次。
舞台上热舞劲曲,气氛燃到最高点,在一个节奏间隙一片空白间,兀的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我去!你..”
池哩尴尬的四处看,急忙将激动的灵魂要出窍的曲之意给捂住嘴,按在座位上。
好在亢奋的音乐又继续,把这个小插曲给掩过。
周围没人再看,池哩松了口气,灌了口酒,托腮偏头看手指捏着离婚证,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激动的女人。
她笑,“你这么亢奋干嘛?”
刚才差点就要爆粗口了这姐们。
曲之意看了十几遍,最后摸了下那个公章,摇摇头,不可置信的说:“祁砚峥肯就这样放过你?”
“当时你也是够胆,玩人家上心后,杀人诛心的还在婚礼这天跑。”
“祁砚峥可是港城是所有人都尊敬的狠角色,你怎么敢的?
“当时我听到这消息都替你腿软,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把你逮住不得小黑屋伺候,终身监禁的那种。”
池哩张了唇瓣,这...猜的这么准的吗?
“主要是,他肯定不会打你,你逃婚后这男人还动用特殊手段和你拿了结婚证,疯的嘞,反正他这半年在商界还是很牛逼,只是听牧朗说他是过的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