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自己,反复铭记这段情感。
顿时,铺天盖地的愧疚流遍了全身,她无力的垂下手,静看着画板上的画。
良久吐出一口气,“好”
“我们重新开始。”
她抛弃他,让他疯,是她错了。
他囚她,让她压抑,是他错了。
都算不上光明磊落的人,那就画上一个等号。
她也累了,脑子里密密麻麻的愧疚和另一种想抗争的情绪反复拉扯,最后,看着那一幅幅画,她颤下眼睫,在又一滴泪砸落时,她妥协了。
祁砚峥见她同意,眼底暗光划过,哑声,“谢谢哩哩。”
“你先松开我。”
他抱的太紧了。
祁砚峥听她的松了力度,池哩转过身对上他湿润的眼,抿了抿唇,屈指贴上他的眼尾。
男人半跪在她面前,一只手还扶着她的腰,她收回手指,目光交汇,认真的说:“我指的重新开始,是一切回归原位。”
祁砚峥沉默几秒,也懂了她的意思,“好,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我会把你追回来的。”
他得让池哩爱上他,才会心甘情愿留在身边一辈子。
他手不由紧了几分,看着她,“哩哩,这次我们来真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