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喊她,池哩起身,在路过沙发时,看见桌上一个图案带着皇冠的纸袋。
她脚步顿住,蜷缩起手指,敛好情绪走去了餐桌。
吃的格外乖,祁砚峥给她夹的都给吃干净了。
最后将温水喝下,罕见的没有那碗难喝的中药了,她轻声问:“那个药不喝了吗?”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不喝了。”
池哩点下头,想必一个疗程结束了。
踱步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池哩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瞄向那个信封袋。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会有惊喜。
男人接了个电话,走到池哩身边圈住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回复对面,“女伴算了。”
他对上池哩的眼,挂断后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什么女伴?”
池哩手里捏着杯子,指腹轻敲着,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祁砚峥一双凤眸黝黑,眼睫顷覆而下,直直的凝视她。
“生日宴的,别人都有。”
出席重大场合一般都会带一个女伴去参加,要么是秘书要么是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