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空的男人只能在旁边看着,扯松了纽扣,这会佣人已经端上来了药和温水。

他接过,直接把这生病不好好歇着的人抱进怀里,将药塞进她嘴里了,她苦到蹙眉,杯子就在唇边,只好就着喝了下去。

喝完刚想愤怒嘴里就被塞了颗糖果,怒火消了一半,池哩瞪他,转过头去,后脑勺一股怨气。

就这点病也用不着吃药的,她可没这么娇气,经验所谈,不算重感冒,熬几天感冒就能好。

偏祁砚峥不听,硬要让她看医生吃药。

男人的手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捏了捏,语调低磁,“炸药包。”

生气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真难养。

轻轻一句喃语,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却被他托出几丝缱绻。

她不自在的动了下,感受男人箍在腰间那只手松了力度,立刻就退开了他怀里。

女孩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密卷的头发遮住背脊,她温柔的逗弄小圆,眸底却涌起一丝难辨的晦色。

午后,天空已经收起了乌云,难得起了点和煦的阳光。

池哩站在落地窗前,遥远望去沙滩上有个身影,手中牵着大黄往前面走,眼神似有意无意的飘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