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半点金丝雀的样子。
恃宠而骄,恃他的宠。
祁砚峥见她没闹着要解,脸色好了很多,将女孩给抱起,顺手将桌面上的手机放到口袋,指腹摩挲着外壳边缘。
盯着女孩嫩白的脸庞看,眸底涌着不太平静的涟漪。
落地窗前,池哩抱着猫躺在摇椅上,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密雨交错着撒下,海平面溅起的浪花都大了许多。
拿着粉色瓷碗的男人立在身侧,穿着灰色家居服,头疼的看着逗猫不肯好好吃饭的女孩。
“哩哩,再吃几口。”
池哩头也不抬,“吃饱了。”
其实也没算太饱,她悠哉的晃了晃脚尖,和小猫贴贴心情好的不行。
她憋着一口气呢,这男人不让她把脚环摘掉,她还不能少吃点吗?
省的吃太多把脚环给撑住了,对不对?
指尖挠小圆下巴,它舒服的喵呜,尾巴晃的厉害。
盯着这和谐的母女俩,祁砚峥孤兮兮站在一旁,眼神裹着无奈又宠溺。
他家哩哩,很像小朋友。
叛逆任性。
要换之前她股着那股要逃离的劲面对他,他就嘴对嘴喂过去了。
但今昔不同,哩哩很乖,他理应纵着些。
毕竟是自己老婆。
见她实在不肯再吃了,祁砚峥索性把碗里剩下的几口都给吃了,不浪费食物。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池哩扭头看了眼他的背影,他正在厨房里,开火不知道要捣鼓什么。
将目光重新落回宛如密林刀剑般的雨幕,下的比一泻千里的瀑布还急,不过还算好看,要是配点帅哥过去舞剑就好了。
系统蹦了出来,“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池哩瞥了它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