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在嘈杂的烟花声中显得虚缈,但池哩还是听见了。
她指尖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不自然,之后男人没有了声音,她颤下睫,没开口。
此刻心底波涛,心房像被一阵敲打。
手上的仙女棒灭了,祁砚峥又将点好的继续放到她手上。
而自己,则是站在一边,滚烫又病态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腰间横着的那只手彰显他痴狂的占有欲。
他上次明明还说不爱的。
男人一天一个态度是吧?
她垂眸看着手里燃烧的仙女棒,火光顺着一点点到心口的位置,泯灭。
她转了转手里的棒子,瞳孔里漆黑一片。
祁砚峥说爱她,她是不信的。
囚她,就是他的爱吗?
或许在不知不觉中,这男人已经把爱和恨给搞混了,他这样对她,明明就是恨她。
她抛弃他一次,他囚她一次。
这事怎么看,她都觉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