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栗转身就要走,乌廉追着一起并肩,想到刚才那幕,散漫笑了,“你说池哩最近表现这么乖,是不是不太正常?”

“也不闹了,被喂着吃饭也没有不情愿,笑容都多了,尤其是和祁爷的对话,说不上的感觉。”

就像俩人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祁爷不去提以前的事,她也对被囚禁这件事坦然接受起来。

明明之前抗拒的不行,寻死觅活的,怎么就想通了?

祁爷最近在温柔乡里,都不深夜和他喝酒了。

突然,脑子里灵光闪过,他看向身边的人,语气意有所指,“你说,她是不是变聪明了?”

单栗脚步停下,往餐厅那边望过去,她自然能猜到乌廉口中的聪明是指什么意思。

但,这个岛屿戒备森严,她就算有点子也不可能有本事出去。

她觉得乌廉想多了,“你有时间多关心自己的脑子吧。”

莫名其妙被怼了这么句,乌廉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嗤笑声。

再回看餐厅,就见池哩在使唤祁砚峥端过那碗面条,还让他吹冷,颐指气使的哪里像是被关的金丝雀,活脱脱一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