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洒落下的光折射在桌上,墨白色餐桌一角隐约能看见俩人紧挨的轮廓。
女孩柔柔弱弱的依靠在男人怀里,脖颈处的吻痕彰显出独属于他的标记,浓烈深刻。
祁砚峥给她喂了杯温水,还剩一半他硬要喂,池哩烦躁,“你别强迫我。”
娇哑的声音一出,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冻结了,守在一边的佣人个个低头不敢去看。
就在她们以为祁爷这种狂傲的主定是会掐着女孩的下巴给她灌进去时,祁砚峥收回手,眉眼看不出喜怒。
反而还拿手帕擦净她残留水渍的唇角。
低声问她,“想吃什么?”
池哩根本就没有食欲,随手一指。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红枣粥一口口喂给她。
池哩忍着嘴里的味道吃了一半,突然就来了脾气,“不喝了。”
给她补气血养身子是为了让他更好做一些畜生事吧。
她不要。
祁砚峥眉梢动了动,摸了下她的肚子,低睨女孩愠着怒的脸色,语气骤冷,“昨晚的惩罚忘了?”
池哩背脊颤了下,就见他用指骨轻轻抚摸她的侧脸,缓缓询问:“或者,你想吃其他的?”
餐桌上其实还有很多美味佳肴,只不过他口中的“其他”意味不明。
池哩只觉得放在小腹了那只手指尖勾动下肚脐,激流涌过,她咬住唇肉,耳根泛着星点粉红。
真混蛋!
祁砚峥又喂了口粥递到她唇边,低低询问,“哩哩想吃哪个?”
暗含威胁的语调厮磨着她的心尖,让人不得不快速做出抉择。
她胸脯起伏,气到眼睛冒火,张嘴咬住了勺子,吃吃吃,吃不死他!
女孩乖巧的吃完剩下的半碗粥,直到祁砚峥觉得她是真饱了,才放过她。
她吃完了,祁砚峥才慢条斯理的吃起来,池哩微抬颌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庞,分明的轮廓具满攻击性,那双眸藏着无数的阴暗。
就像别人说的,他想要一个人死很简单,可他偏爱慢慢折磨。
池哩收回视线,在垂头的那刻,男人看了过来,深意不明。
吃完早餐后,佣人又端来一杯苦兮兮的中药,祁砚峥自然的接过,冷白的指尖捏着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