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只能牢牢在身边锁住,她才不会消失不见。

她是囚犯,他也何尝不是囚徒。

他可以忍受她不爱他,却不能失去她。

祁砚峥只要想起那半年浑噩的样子,就恨不得把她给镶在身上。

她再怎么不要他,也不该拿命去开玩笑。

池哩听见他说爱,瞳孔猛的一震,愣住了。

她欺骗他的感情,他还爱她?

浑身都僵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以为祁砚峥把她关在这里,只是为了报复她,折磨她。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说爱她。

眼底是嗜血的偏执,把所有的光都给挡住,像掩在黑暗中的孤狼。

而她被圈锁在地界中央,无处可避。

“你…”

音未落,男人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俯身狠狠亲吻她的唇瓣。

她的脖颈无力的往后靠,后脑勺深深抵在镜子上,他吻的猛烈,让她喘不上气。

闭上眼,表情纠在一起,厮磨间她尝到一抹咸涩的滋味,不是她的。

她睁开眼,对上男人红到滴血的眸,看见他眼底黑痣的湿润,喉间的话像被涌入的气流给堵住。

接着,祁砚峥靠近她,鼻梁之间只留一点距离,她听见他嘶哑的声音。

“哩哩,你要明白,我要你,和你不愿意没有关系。”

一锤定音,将他阴暗的本性暴露无遗。

招惹了,就一辈子是他的。

池哩盯着眼前的偏执狂,只觉得绝望。

男人屈指揩掉她刚滚出的泪珠,轻轻捻破,手缓缓向下,抚摸她的小腹处,很温柔。

他看着她,“是不是有牵挂你就不会想着跑了?”

一句轻声的低喃飘进她耳畔,却令人恐惧万分。

池哩大惊失色,嗓音发抖,“你…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