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就这样看着他用她吃过的勺子一口一口吃着,她嫌弃的移开眼。
祁砚峥,不讲卫生!
祁砚峥这段时间都没去公司,一直守着池哩,只要她醒来睁眼就能看见他,简直是如影随形。
吃完饭,祁砚峥就带着她去了书房,坐在那张黑色椅子上,她靠在男人怀里,表情恹恹的,悬空的腿晃了晃,“我想去睡觉。”
看着他处理的那些文件就犯困,他也是一点不藏着,就不怕他偷看公司机密,跑出去泄密。
哦…她忘了
跑不出去。
她深吸口气,垂眸看着自己那双纤细的腿,腿腿啊,带我起飞吧。
这样就能摆脱他了。
女孩娇弱无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可怜,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声道:“就在这睡。”
他怀里还比不上一张床吗?
池哩无奈,只能闭上眼睛,继续数狗。
夜已经很沉了,书房的灯关上,他抱着怀里的人小心的躺在床上,将被子给她盖好,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他身上带着冷气,在沙发上喝了会酒热身才上床。
五天过后,池哩的月事已经过去了,小腹是不疼了,精神也恢复了往常,她身上的痕迹也已经淡了。
可以说是,她重新回到这个世界,过的较为舒服的几天了。
吃饱睡,睡饱吃,过的单调无聊,美中不足的是成天眼前都晃着匹狼。
房间内的镜子已经几天没展开了,但萦绕的阴森感还是很浓重,池哩睁开眼就能对上祁砚峥幽森狠戾的凤眸,几乎是想将她吸入万劫不复的黑色旋涡。
双眼下的乌黑略显消颓,眼球还布着血丝,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
她扯下唇角,神经病。
她脚被锁链锁着,还被他霸在怀里,看的这么紧,她又没长翅膀,能飞不成。
压抑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不得不承认,祁砚峥的报复很成功,她现在是身心俱疲,像只被任意宰割的猎物,不能跑也没资格与他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