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的声音落下,听见歌名池哩掀开眼眸看他,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她扭过头去,眸底有不解和无语。

还baby,她唱个kaiti要不要?

“我不会。”

休想占她便宜,她才不给臭病娇唱情歌。

祁砚峥捏了下她腰,“自己选一个,唱不好听不准睡。”

池哩看了下外面的蓝天白云,她晚上睡够了,现在本来就不想睡。

就算刚才劳累了,之后被听见祁砚峥说想把她囚一辈子的想法后,胸口这股闷气堵的慌,压根也睡不着。

她看是祁砚峥想睡,眼球有红血丝眼底乌黑,颓中带着森冷,瞧着人的时候瘆得慌。

看起来几天没睡,但身体却不会累似的,巴不得无时无刻做那档子事来磨她。

就算报复她,也不至于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了吧?

池哩想不明白,只能感叹句,疯子就是疯子,有一种拉别人陪葬病态。

祁砚峥盯着她,没错过女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能看清眼底最后还留着一抹怨。

半分钟后,池哩启唇开始给他唱歌。

她垂着眼,睫毛被照进来的光蒙上一层金黄,红唇微微撅起,哼唧着,沙哑的嗓音却听不出歌词。

只是在一段很长的旋律过后,听见她,“哎嘿哎嘿一碗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