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剥开她贴在额头的发丝,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眼神带着病态的执拗,薄唇的弧度很浅。

哩哩,跑不掉了。

等到月亮的身影不显露,祁砚峥搂紧怀里的女孩,似要把她将自己融合在一起。

他埋在她颈窝,很亲密的姿势,贪婪着,感受她的存在。

几秒后,喉结滚出低音,干涩沙哑。

“幸好,不是梦了。”

池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身上酸软,她只盖了件白衬衫,轻轻一动,春光就显露出。

她立刻拢好,艰难半坐在床头,抬眼就能看见正对面的一面镜子,这是在后半夜被抬进来的。

镜面已经不算铮亮了,她脑海浮起一抹画面。

女孩手被扣在镜子上,腰肢软绵无力被禁锢,她早就站不住,只能靠他的手掌,接受他的暴行,他说让她站着…

直到晕过去他才肯放过,那面镜子还余留痕迹。

池哩耳廓发红,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密布的吻痕,深浅不一,尤其是大腿处,就像打了块淤青。

她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撕博,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嘶……”

池哩腿动了下,连动着脚踝上的锁链也发生了碰撞,她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盯着脚上的东西,用力扯也扯不开。

祁砚峥疯了吗?

干嘛要锁她,她又不是囚犯!

脚链的长度是被丈量好的,女孩娇小的脚踝被锁住,一只脚动弹不得,距离太短,另外一只能活动却又下不了地。

她半跪在床上,套着比她宽了很多倍的白衬衫,微卷的长发披在背部挡着骇人的红痕,

她被迫锁在这不算大的床上,空气中还留有浓稠的气味,须臾,她气愤的蹬了下腿。

撕裂感涌现,她吃痛溢出声,

脚趾缩起,眼圈也被惹红了,含着一汪碧蓝水波,委屈又可怜的看着镜子里被蹂躏的不成样的自己。

哪哪都是红的,她皮肤又白,就像在雪山点缀了朵朵梅花般。

还被锁链无情的困住,就像只娇美的金丝雀,囚在半片方圆,娇嗔艳媚。

池哩气到想哭,祁砚峥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