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湖里的水已经抽干,若干人在找女孩的身影,其中一眼夺目的男人挺拔的身躯有些狼狈。
他双目红到滴血,从池哩逃婚那天到现在,他已经几天没闭眼,执着的陪着搜救队的一同找。
大部队已经翻遍了这个湖,诡异的是并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
在这时,祁砚峥突然蹲下身,指腹捏着一枚玉戒,这是他专门找人改了尺寸的青竹玉戒,和他的扳指是一对。
他手掌合紧,握住这枚玉戒,掌心充血的红与墨白的玉相融,男人低笑声,盯着不远处看,眼神却似没有聚焦。
他缓缓起身,风飘起沾上些污渍的衣角,祁砚峥浑身阴翳,暗含嗜血的暴虐,笑声从唇角溢出,不像欢愉,更像是索命的倒计时。
须臾,他哑着嗓子,“确定没有夫人的踪迹吗?”
“是”
祁砚峥垂眸,“换地方接着找。”
就在他手下的人领命时,一位警署的领导站出来,小心翼翼的说:“祁爷,前几年这湖里也发生了类似的一件怪事。”
“一姑娘掉进去,抽干了满池的水没找到人,最后过了四年,已经对外宣布死亡。”
“池小姐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