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指缝,女孩纤细的手臂被压在黑色床单,嫩白上还印有艳丽的吻痕。
潮湿的空气,细碎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暧昧。
……
在池哩迷迷糊糊之间,累到眼睛也睁不开,她听那句很柔很哑,又带着爱意的告白,“哩哩是唯一。”
等她彻底昏睡,男人温柔抚摸她的发丝,盯着在怀里酣睡的女孩,目光病态危冷。
补上剩下的那句。
“是我的。”
“唯一。”
翌日,池哩直接一整个起不来,连脸都是祁砚峥抱着去洗的,到浴室里接触到热水的镜面晕起水雾。
池哩想到昨晚在洗手台的荒唐…耳尖红红。
那时候他说抱着去洗澡,答应老老实实没乱动,就在快出浴室又……
她透镜子看了眼男人,他神色带些餍足,眉目都染上慵懒,身上穿着的浴袍松松垮垮,脖子上的爪痕还很明显。
她身上不成样,祁砚峥身上也被她挠了不少次,肉眼可见都是暧昧痕迹。
忽而,对上他的眼眸,池哩移开眼,将毛巾盖到脸上企图遮住晕红。
“偷看我?”
祁砚峥低低含带愉悦的声音勾着几丝缱绻。
池哩拿下毛巾,软糯的声音很哑,“才没有。”
“别扭什么,哩哩想看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