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疼痛之余她又很庆幸,还好,是祁砚峥。

至少她的反应不是反感的,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像藤蔓般缠着他,祁砚峥要是能忍住,才是有点毛病的。

池哩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来这破游艇了,魏清那个颠佬,神经病!

怀里的人眼珠子转个不停,眼底有浓烈的愤恨,祁砚峥神色稍敛,周身骤卷暴虐的寒风,“在想什么?”

她是后悔了?

把自己交给他?

池哩抬起下巴看他,撅下嘴,“你一定要狠狠教训魏清。”

她虚握着拳,眼底的厌恶是对别的男人,祁砚峥阴冷的脸色如风吹过,缓缓变柔,揽住她的香肩,低低应声,“好。”

“一定帮哩哩报仇。”

池哩扬唇微笑,向上凑近亲他嘴角,“谢谢哥哥。”

用点劲牵扯到伤口,她难受的拧眉,手却不知道该捂哪里,头顶响起低沉的声线,“又痛了?”

池哩垂下头,什么叫又,她一直都在痛。

祁砚峥拿过床柜上的药膏,怀疑那地方还肿着,想掀开她的衣服,被池哩按住手,她脸颊红红,“你流氓啊。”